“这个不重要，”但妈妈很快看到了问题的本质，“重要的是，你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怀疑？”

“子同哥哥来了！”子吟忽然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，欣喜的抬起脸。

真可笑，当初子吟将程奕鸣手机里所有的信息打包给她，她都未曾看上一眼。

其实她真正感觉到的是，程子同对子吟，已经超出了对朋友，或者对员工的正常态度。

她完全忘了他们是两个刚跑了一趟民政局准备离婚的人，在他的温度之中逐渐沉沦……然而，当他整个人覆上来的时候，她混沌的思绪中忽然闪过一丝灵光。

瞅见程子同也在，她冷挑唇角：“程奕鸣，你的动作还挺快。”

马上想起来其实已经确定是子吟了，她应该问，子吟找谁当了替罪羔羊！

“有没有别的人过来？”程子同问。

以她敏锐的职业嗅觉，程奕鸣的黑料八成就是这个了。

季森卓！

“你在什么位置？”他问，低沉的声音里有一种让人安静下来的力量。

果然如符媛儿猜测的那样。

“子同哥哥，我……我不是故意的……”她知道自己不能再装下去了。

“……妈？”符媛儿这时才回过神来，刚才季森卓和符妈妈说的话，很明显她都没有听到。

“我当然识字，但我看不懂你在做什么。”

出来后她匆匆往外走，胳膊忽然被人一拉，整个身子被转了过去。

楼梯内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