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，你说。”冯璐璐在衣柜里翻了翻，过了一会儿，她站在卧室门口，探出头来，对高寒说道，“高寒。”

她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头，她想记起点儿东西，但是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。高寒来到楼梯间，又看到了一地的烟蒂头。

“我既然拿了程西西的钱，自然是要干事情的，我和你分手了，但是你‘死缠烂打’就是不分手，那我也没办法啊。”两人一到疗养院，宋子琛就被院长叫走了。

他继续走着，走了一会儿，停了下来。沉默。

“……”“我下车，你在车上等我。”

冯璐璐的身体僵住了，她骗他，他不生气吗？“我晚上去找一趟高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