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,陆……
陈太太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,忙不迭附和,赞庞太太这个主意绝妙。
陆薄言忍不住扬了扬唇角:“我以为你是故意的。”
“刚刚到的。”苏简安指了指刚才拉着陆薄言去‘放松’的男人,“我认识他太太,很贤惠,保养得也很好,一门心思都在丈夫孩子身上,唯一的爱好是周末的时候和朋友小聚打几圈麻将。”
要回家,就要先下山。
什么都不用说,苏简安的一举一动,都泄露了她的想念和爱恋。
隔天早上,苏简安一醒来就盯着陆薄言看。
庞太太在桌底用脚碰了碰陈太太,忙说:“让薄言和简安生个小薄言或者小简安呗,爸爸妈妈都是高手,宝宝学起来肯定也快,到时候三代同台打麻将,多好玩。”
一个男人对你表现出独占欲,至少说明了他心里是有你的。
“我不关心。”上好药后,苏简安拿出绷带给他包扎,“伤口不要碰水,明天去医院换一下药,这种伤口可大可小,小心为好。”
洛小夕无语了半晌:“我爸会打死我的。”
陆薄言眼明手快的扶住她:“是不是哪里不舒服?”略急促的语速出卖了他的紧张。
自从那次他胃病复发住院后,陆薄言确实对她很好,虽然偶尔会捉弄她,闹到她脸红,可是他从不曾真正伤害过她。
“为什么?我见不得人?”苏亦承咬着牙根问。
十几分钟后,浴室的门被拉开,洛小夕穿着歪歪扭扭的睡裙出来,苏简安走过去帮她整理好裙子,按着她在客厅的沙发坐下:“你等等我。”
凌晨一点,康瑞城躺在院子的藤椅上,就和外面值夜班的保镖一样精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