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啊。”祁雪纯点头。这里是数学社，每一个人的水平都在90分以上，甚至还有在各校数学联赛上获奖的选手。

“可以这么说，”慕菁笑得千娇百媚，自信满满，“但你也可以理解为我的魅力足够。”本以为这辈子自己就是个开酒楼的，没想到儿子能干精明又敢闯，居然让司家跻身A市的商界名流圈。

在祁雪纯眼里，这显然是做贼心虚。尤娜不敢轻举妄动，祁雪纯随时可以联合机场保安，对她围追截堵。

祁妈路过，正好听到。“导师给你发补助了？”她笑问。

为什么目光总是盯着那个拐角处，希望能看到他的身影？其他亲戚对这个话题也很感兴趣。

“可她心里根本没有你，”程申儿看得明明白白，“她连我喜欢你都看不出来！”她借机垂眸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