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
“符主编,你的外卖到了。”
符媛儿的车还没修好,只能打车过去,但软件显示车子过来还需要十分钟。
“阿姨去哪里了?”她一愣。
那还得有小半年呢。
“妈,”说回正经的,“子吟有没有跟你说什么心里话?”
正装姐看向符媛儿:“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到了,所以,整个计划还需要你帮忙。”
“在医院上来说,是有这个可能的。人的大脑都有自我保护机制,如果当大脑发现某个人某件事情,会给自身带来极大痛苦时,病人会选择永久性遗忘。”
“谈不上交换,”严妍不以为然,“顶多算是对于先生的一个考验。”
穆司神快四十岁的人了,被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叫“大叔”也实属正常。
符媛儿撇她一眼,她就嘴硬吧。
她无所谓,“怎么说我也是报社的副主编,能让报社得到利益,我为什么不做。”
没等他说话,她将他一把拉起就走。
闻言,程木樱的眼圈忽然有些泛红:“真羡慕你,还能和女儿待一会儿。”
“喀”的一声,严妍将浴室门拉开,探出湿漉漉的脑袋来。
符媛儿回到酒店房间,只觉得浑身疲惫,心里委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