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陆薄言也交代过,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,都尽量满足洛小夕,一个下午的假,让她去好了。
江少恺认定这个人从心理到生理都是十足的变|态,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闫队长他们身上了,她看了苏简安一眼:“别害怕。”
“哎,陆薄言!”苏简安挣不开,只能被陆薄言拖着走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我们家的医药箱放在后花园吗?”
实际上,陆薄言宁愿她不这么聪明,学得慢一点,傻里傻气的跳着就忘了下一步,囧着一张好看的小脸手足无措的看着他,一不注意就会踩上他的脚,这样他就会有无数的机会把她弄得迷迷糊糊主动向他示好。
这句话像一剂定心针,每个字都安抚了她不安的心。
苏简安确实快要扛不住了,抿了抿唇,终于发出声音:“我们小时候只是认识而已。”
陆薄言没想到苏简安这么晚还会跑下来,灭了烟:“不是叫你早点睡吗?”
陆薄言看了看她微有些肿的右手,拉着她去了她的房间:“要拿什么,说!”
他挑着眉看着陆薄言:“哎哟?不是说不来了吗?”
到停车场,陆薄言开了车锁,苏简安往后座走去,陆薄言把她拉回来:“你不知道只有两个人的时候,坐后座很不礼貌?”
陆薄言给苏简安夹了块鱼肉,唇角微微上扬:“简安,别问答案这么明显的问题。”
她干脆乱指一通:“这里这里这里,你哪哪都是坏的!”
《剑来》
苏简安倒抽了口气,脑子飞速运转起来。
她听见过很多人说,我不后悔爱过他,如果重来一次,我还是会选择和他谈一场没有结果的恋爱。
但单凭丰厚的物质条件,早已不能纾解她内心的抑郁,所以她选择了毒品、选择了最原始的肉|体上的欢|愉来让自己暂时遗忘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