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相宜不知道是不是听懂了陆薄言的话，头一歪往陆薄言怀里一靠，居然就真的不哭了。

以往醒过来，她看见的都是明亮美好的晨光，能感觉到干净清新的空气在房间里流动，人虽然懒洋洋的，但是一觉醒来之后的满足感，美妙得难以形容。

“嗯！”

对了，发愣！

沈越川把脸埋进掌心里，心脏的地方突然一阵深深的刺痛。

“你答应了？”萧芸芸瞪了瞪眼睛，兴奋到飞起，一把抱住沈越川，“你一定不会后悔的！”

苏简安想了想才反应过来陆薄言的意思，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萧芸芸想了想，说：“去一楼的美妆专柜。”

看来今天晚上，不是这一切的结束，而是一个新的开始。

人对于十几年前发生的事情，除非印象非常深刻，否则普遍记不得了。

她抿了抿唇，“放心吧，只是太久没有见过这么多人了，应付起来有点吃力，当做消遣散心吧！”

如今，卸掉完美无瑕的妆容，褪去昂贵华丽的定制礼服，再加上一年暗无天日的戒|毒|所生活……，这张脸已经只剩毫无生气的苍白，那双曾经顾盼含情颠倒众生的眼睛，也只剩下让人敬而远之的愤怒和怨恨。

“我一个人可以。”沈越川说，“你可以先回去。”

而且，她上次在他的出租车里哭，也是因为沈越川。

“还有就是”陆薄言说，“联系专家的事情，你可以问问芸芸。她毕竟在医疗界，怎么找到一个专业权威的医生，她应该比你更懂。”

第二天联系其他几位教授的时候，沈越川用了同样的措辞，一再强调保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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