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助理点头。
符媛儿撇了他一眼：“我是不是得谢谢你！”
她再一次强烈感觉自己身边的人，都已经被程子同收买了。
但从刚才通电话的情况来看，她的心思是全放在程子同身上的。
这个会所什么鬼，安保级别堪比世界级大会了。
符媛儿找到声音的源头，但问题的关键是，为什么这么沉的雕塑会倒呢？
也没瞧见他的眼底，那一层深深的醋意。
现在他没法再往项目里投钱，符爷爷已经准备按照合同收回项目，再找其他合作方了。
他给子吟安排的地方她倒是没去，但她让助理去了，结果还是他不在。
符媛儿：……
“我的手机做了防窥探程序，”他告诉她，“车子也有反跟踪程序。”
严妍将脑袋搭在符媛儿的肩头，疲惫的闭了一下双眼，但再睁开眼来，她的嘴角又浮现出微笑。
“没错！”然而说到这里，她眼中的恨意逐渐被颓然代替，“可我算计不了他们，反而又被程奕鸣算计……”
“当然是打探你的虚实了，看你究竟有多少实力了，”严妍不以为然的耸肩，“不过我还没来得及打听到，反而把自己赔进去了……”
这些往事他早已查明白了，符媛儿再度提起，不过让他心底的恨意再度翻腾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