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哥,”许佑宁像调侃也像正经的看着穆司爵,笑着说,“这就是我们之间的‘孽缘’,我们逃不掉的。” 言下之意,徒弟是打不过师父的。
女孩点点头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。 她无法阻拦,也不应该阻拦。
许佑宁的唇角依然牵着一抹笑容,但是这一次,她迟迟没有说话。 手下有些为难的说:“可是,按照七哥的吩咐,我们必须要把你当成瓷娃娃保护起来。”
许佑宁及时挽住穆司爵的手,冲着他摇摇头,小声提醒他:“外面还有记者。” 一帮人经历了早上的事情,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,笑得十分开心,商量着这次的事情结束后,他们一定要给自己放一个长假,好好休息一下,放松放松紧绷了大半年的神经。
穆司爵倏地皱起眉,眸底像有一个深深的漩涡,蕴藏着天底下最复杂的情绪。 许佑宁也不问去哪儿,配合的跟着穆司爵进了房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