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眼里的伤感触痛了祁雪纯心底的伤，祁雪纯不禁想到，杜明在生命的最后一刻，可曾留恋过什么？

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，有什么意思。”

她一脸不屑：“癞蛤蟆！比癞蛤蟆还癞蛤蟆！”

“程秘书，”保洁说道：“家里的卫生都做完了。”

“杜明生前用他所有的专利，和某个基金会联合，办了一个公益基金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房子里的人能看到他们！

“这是司俊风说的吗？”程申儿问。

邮件是匿名的，但内容却有关杜明。

“这是我们应该做的。”

“刚得到的消息，”助理回答，“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，里面有凶手的线索。”

祁雪纯感觉他们往自己靠近，听音辨味一共五个人。

楼梯口忽然走出两个高大的男人，挡住了她的去路。

司俊风微微一笑，与祁雪纯轻碰酒杯，“特别有兴趣，明天来我的办公室来谈。”

祁雪纯越来越懵，怎么就没事了？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这时候过来，恐怕来者不善。

让助理将答案发给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