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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确定吗？”她反驳程子同，“你身边那么多人，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！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，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，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？”
忽然，一个字正腔圆的男声响起，音量又特别大，将严妍吓了一跳。
符媛儿：……
“严妍，帮我一个忙吧。”
她说到符媛儿心坎上了。
上次慕容珏叫她回去吃饭，却上演那么一出“好戏”，难道不该给她一个交代？
程子同脚步微怔，上午见到她时，她完全没跟他提这茬。
“嗯。”他答应一声，头却越来越眩晕。
她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，程家的一切，其实都是由慕容珏在操控。
她接着又说，“电话里三言两语说不清楚，你快过来一趟吧。”
不管她什么时候过来，都会有位置。
唐农冷笑一声，“行，你别后悔就行。人心都是肉长，人疼了下次肯定会避着的。你别以为她就那么听话，每次都会乖乖等你。”
“你少拿警察吓唬我，”子吟蛮横的说道，“你让警察来，我看他们会不会动我这个孕妇。”
符妈妈微笑着拍拍她的手。
“嗯。”颜雪薇重重点了点头，随即她又蹙起眉，头晕的太厉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