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森卓淡淡一笑：“你希望我跟爷爷说什么？”

如果他能在程子同闯入她的生活之前，接受她的心意……

“……不要，”她推他的肩，“别碰我……”

符媛儿忍不住“扑哧”笑出声，她这意思，子同哥哥不是男人嘛。

“我告诉你吧，程奕鸣看着是一个房地产公司的老板，他还一直在做古董生意，有时候为了抢到值钱的东西，的确用了一些边缘手段，你想挖他的料，这就是了。”

她愣了一下，觉得他话里有什么不对劲。

秘书摇头：“程总可能在布置工作，具体也不知道他在哪个部门。”

“想走可以，”他在她耳后吐着热气，“先告诉我，刚才为什么抱我？”

秘书紧紧抿着唇瓣不说话，她是有身手，但是双拳难敌四手，她怕自己保护不了颜雪薇。所以才主动向唐农示弱，她知道唐农的性格，他们不可能坐视不理的。

程木樱冷笑：“你先去吧，我等会儿过来。”

她深吸一口气，感觉有点冒险，又感觉很畅快。

她明白是谁了。

季森卓低头看了一眼她想要挣脱的手，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。

被他这么一说，符媛儿有点不自在。

她能理解，因为她感受到了坚硬和炙热……她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难受。

她想了想，还是给爷爷打了一个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