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此时、此刻,许佑宁的眼睛又恢复了以往的样子,她那双小鹿一样的眼睛,大而明亮,充满了生机。 “佑宁,”萧芸芸蹦过来,“治疗感觉怎么样?疼不疼?”
“那……”阿光有些忐忑的问,“佑宁姐知道了吗?” 过了片刻,她悄悄睁开眼睛。
“跟他喜欢的那个女孩表白啊,他昨天已经跟我说过了。”米娜故作轻松,幽幽怨怨地叹了口气,“以后虐狗大队又多了一名成员,可怜我们这些单身狗了。” 她在相信和怀疑陆薄言之间徘徊,最终,心里的天平还是偏向相信陆薄言。
“乖。”陆薄言朝着小家伙伸出手,“站起来,我带你下去找妈妈。” 许佑宁闻得到鲑鱼的鲜香,也闻得到牛肉的香辣,且也深刻地体会到失明有多不方便。
许佑宁开着房门,还没看见米娜,就听见手下满是诧异的声音:“米娜,你怎么了?看起来很严重啊。” 那两个小时里,他深切地体会到什么叫无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