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疑惑：“于翎飞不是非程子同不嫁，怎么就选择跟你合作呢？”

“程奕鸣跟合作方发生冲突，对方将他的脸打伤了，他助理让我去一趟医院。”

她唰唰写上自己的名字。

“地下赌场。”事情都弄清楚了，但她还没弄清楚道理。

话说到这份上，她也没什么可遮可掩的了，“我刚才听到你和于翎飞在花园里说话……程子同，这次我来就是求一个死心的，你怎么就不能像季森卓当初那样，痛快的给我一刀！”

符媛儿：……

“她给引荐欧老认识，”他回答她，“你也听说了，我和欧老有生意往来。”

这是一份合同，每一个字虽然都眼熟，但组合起来就特别艰涩难懂，而且好多法律术语。

这哪里是让她呼吸困难，这是直接让她失去呼吸……

又走了两步，他愣了，睁大双眼盯着程子同，“你刚才说什么？是儿子？”

露茜吐了一口气：“大概率上……明天的报纸发出来，可能没有社会版的内容。”

话没说完，她已经被程子同推上车。

于辉还没来得及说话，符妈妈先开口：“你怎么说话呢，小辉在这里陪我聊大半天了，你别一点礼貌没有。”

她也开门下车，找上于辉：“你会不会开车，干嘛别我车！”

“是。”她不认为自己有错，“在你眼里，我是不是天字第一号大傻瓜，骗起来也是毫无顾忌？”

“你的意思是，如今除非于翎飞交出账本，否则程子同就出不来，是吗？”子吟没管符妈妈说什么，双眼紧盯符媛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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