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她叫得那么急,也许是担心他不吃早餐呢? 合作方见陆薄言停下来,不明所以的问:“陆总,怎么了?你要是不想坐包厢,我们可以换到这边来,院里的梨花开得真好。”
这些年陆薄言像一台24小时通电的工作机器,似乎永远都在忙碌,眉头永远都蹙着,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放松。 陆薄言随手把球拍交给球童,牵起苏简安的手往太阳伞底下的休息区走去。
他的手很好看,比平面广告上那些带着昂贵手表的手模还要好看,十指修长,指尖稍比关节细一些,骨节分明,很有力量感。 她笑了笑:“谢谢。”
几个小时后,东方露白,天亮了起来。 苏简安睡得着才怪,正咬着被子缩在床上反思呢……(未完待续)
在场的都是人精,不好让气氛尴尬,于是继续说说笑笑,好像刚才的不愉快根本没有发生一样。 陆薄言早餐习惯喝咖啡或者牛奶,苏简安给他热了牛奶,自己做了一杯奶昔,铺上坚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