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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青如一愣，继而冷笑：“还心疼了？我告诉你吧，云楼家里条件不好，她还得替姐姐养女儿呢，你跟她在一起就准备着往里不断掏钱吧。”
司俊风示意他不要着急，“想知道他背后的人是谁，很简单。这件事交给我就行了，你盯好手术。”
“喂，你是谁？”她问。
“也许只是想拥有更多解决问题的能力，”司俊风音调降低，“其实路医生想出来，比你想象的要容易，他只是很自责，愿意接受别人给的惩罚。”
商场里人来人往的，这也不算什么秘密的地方。
许青如摇头，“我只是觉得你有点变化……其实我和云楼在心里都跟你很亲，有些话题不说，是担心你不愿意说。”
她吐了一口气，缓缓睁开眼，立即闻到熟悉的属于医院的消毒水味道。
“谌子心为什么把程申儿叫来？”她摇头，“如果她是为了试探祁雪川，这事做得就有点过了。”
两人商量了一下，觉得从司俊风公司入手最有谱。
云楼看着她，目光意味深长。
这些话从见到他时，她就想告诉他。可是那时候说这些话，他也许会有一丝丝愧疚，但不会像现在这么痛苦。
“好好。”
当晚，祁爸祁妈就在祁雪纯家休息了。
她不禁脸红：“你能说点正经事吗？”
“程奕鸣怎么说？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