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仔仔细细给自己处理伤口,祁雪川终究心软,“我被打让你看到了,你不觉得我很没用吗?”
她坐在自家花园里晒太阳,心里生气,连罗婶泡的咖啡也不香了。
嗯,给一个这,感觉似乎也不错。
“程申儿,你和祁雪川是什么关系?”司俊风问,声音平静得如同深冬寒冰。
冯佳想了想,“那时候你在失踪阶段,司总有大半个月没来公司,后来终于来了,但第二天就有好几个身穿制服的人过来,将他带走了。”
“司俊风,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?”祁雪纯挑眉,“今天谁也不准代劳,就你背她回去。”
“当初我嫁谁都是嫁,不存在是否强迫。出生在那样的家庭,我们本就没有选择配偶的权利,我们能做的只有‘强强联合’,毕竟公司要养几千人,毕竟家族还要生存。我并没有网上说的那么‘伟大’,我嫁给你不只是为了我的家族,更是为了我自己。”
谌小姐美目一亮,立即起身,“原来是伯母和祁小姐。”她的笑容很甜美,也很端庄。
司俊风并不赞同:“我来十分钟就走,会不会更像是被赶走的?”
刚下了楼梯,却见管家带进一人来,竟然是好久没见的,章非云。
“什么工作?”祁妈疑惑。
说着他便伸手来推她肩头。
云楼仍紧张的咽了咽喉咙,“老大,您问。”
生日舞会上没人会注意到她,因为她很少交际,而宾客们多半都会围着主角。
祁雪纯对奢侈品不懂,但也猜到他的手表很值钱,才会让服务生高看一眼。圆片上写着数额,100~500不等,都是需要花钱从酒吧购买的。
两人没回去,而是走到了农场的花园深处。今天这个酒局,其实是为他攒的。
祁雪川皱眉:“你有证据吗?没证据的话,我也可以说是莱昂放的。”有句话说得真对,能往你心上扎一刀的,往往只有你最亲的人。
他心里浮现一种不好的预感。借此机会,她问祁雪川:“你现在是在和谌子心谈恋爱?”
祁雪纯端着剩下的大部分食物,回到了餐厅。“嘶~”却听祁雪川小声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“司俊风,你还要跟我生气吗?”她感觉很委屈,“我都没剩下多长时间好活了!”之前她想过,兴许是谌家将司俊风视为大客户,盈利伙伴,所以多少有点巴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