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不自然的别开目光:“你的裤子。” 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,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:“那不是病……”
“你还是带个妹子过去吧。”她说,“我被苏亦承拒绝了这么多年,今晚再被他拒绝也能马上就原地复活的。你不用考虑我,顾好你自己吧。” 她摸了摸鼻尖,讪讪地松开陆薄言的手,假装若无其事。
他揉上太阳穴:“不用了。” 不过话说回来,和陆薄言结婚这么久,这倒是苏简安第一次见他的朋友。平时也没有听见他提起,她还以为他这种站在高处俯瞰世界的人没有朋友呢。但穆司爵和他挺随意的样子,两个人应该是很熟悉的。
可是不太可能吧?昨天陆薄言和她讲电话的时候那么温柔,难道说后来两人吵架了? 想了想自己被陆薄言挂在肩上扛着的样子,苏简安颤了颤,安分了。
那样羞赧的神情,这样诱惑的姿态,出现在同一个人的身上。 “哇”记者惊叹,“陆太太,那你和陆先生是青梅竹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