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是周三，学校数学社下午四点有课。

之后我进入书房见到了欧老……说到这里，袁子欣看了祁雪纯和白唐一眼，神色间掠过一抹难以启齿的尴尬。

“难道司云是蒋文……天啊！”

“这些话是什么意思？”祁雪纯看着莫子楠，目光灼灼。

祁雪纯看得出来，俩夫妇的确真心将莫子楠当成自己的孩子。

来人是程申儿，她微笑的看着爷爷，但眼里却满是伤感。

“你……生气了？”司俊风皱眉，“我可以解释……”

又不像是在撒谎。

杨婶微愣，顿时语塞。

路上，她听司俊风简单说了一下二姑妈家的情况。

程申儿躲在祁雪纯旁边，相比之下，她面前就是空荡荡的。

这里有太多与杜明相关的回忆，如果不是为了找线索，她可能在更长的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回来。

祁雪纯将菜单给了司俊风，“我请客，你点单。”

而餐桌上，摆着刚做好的牛排和沙拉，还有水果派。

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程申儿挽起了祁爸的胳膊，祁爸只能硬着头皮往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