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如,他往严妍肩上这么一搂,来相亲的女孩非但不会再联系他,回去后还会将介绍人臭骂一顿。
她打开一看,原来是一份三年前的投资合同,他投资她参演的一部戏,合同标明了给他回报多少。
白唐接着说道:“程总,你想一想最近跟什么人结仇?”
“当然。”程奕鸣点头。
“是吗,你准备的求婚仪式呢?”
原本她不想给傅云提出比试的机会,但现在她改变主意了。
傅云跟白雨告了个假,抬步往小会客室里走。
严妍直觉这是一个很危险的人,刻意拉开一点距离跟着。
“你知道那种痛苦吗,”她哭喊着流泪,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每到半夜我还时常被那样的痛苦惊喜,我总是梦见自己躺在手术台上,独自面对冰冷的仪器,如果我还能生孩子也许可以弥补这种创伤,可我不能,我不能再生孩子了,奕鸣……”
现在可以消停下来了。
“我不想睡觉,也不要喝牛奶,”她看了一眼腕表,“我今天特意请了一天假,是陪你过生日的。”
忽然,她被人从后拥住,熟悉的温暖立即将她裹住。
她心头一颤,到了这个时候,她就知道,再没有回转的余地。
但当严妍前脚离去,她后脚就将保温杯“不小心”落在了角落。
程奕鸣醒来后,如果知道严妍因她出事,他们母子这辈子都将存在不可弥补的裂缝。
说完,严妍拿起酒瓶又喝下一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