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从他手臂中滑出，穿上衣服，趁着最后的夜色离去。

但持续的僵持，只会招惹更多看热闹的人。

严妍定睛一瞧，顿时面露疑惑：“秦老师？”

“她给你多少钱？”吴瑞安问。

“他在打地下拳，每一场都可能会死！”他却坚持说完，“我觉得如果你不知道的话，有一天他真出了什么事，你会责怪你自己！”

然而这熟悉的重量和气息，仍让她心头摇曳……她意识到这一点，巨大的羞愧与自我嫌弃顿时排山倒海而来。

“那你先洗澡，我给拿毛巾和拖鞋……”

众人一片哗然。

严妍的心不由软成棉花，她伸臂抱住他，俏脸紧紧贴在他的心口。

没良心。

就算不会，拍那么多古装戏，也被培训得会了。

“程奕鸣，你挺喜欢演。”她小声说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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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是裹着浴袍走出去的，想要拿一件衣服再回浴室换上。

严妍走上前，扶住轮椅的推手。

“谢我什么？”他仍低头抽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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